他们的谨慎让严妍紧张，“发信息的那个人，难道会在今晚的派对上出现吗？”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被压抑的难受，也是难受不是么。

严妍明白这个道理，但这些道理有什么用，能让程奕鸣醒过来吗？

他肆意妄为的折腾，她毫无招架之力，只能放任他为所欲为。

严妍叮嘱祁雪纯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程奕鸣，兴许今晚她和白雨谈得很愉快呢。

“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？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？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，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？”

还亲口告诉他，那时的生死与共，竟然是个游戏……

闻言，严妍感觉心里像放开了一道闸门，忽然一下释然了。

贾小姐转过脸，脸色惨白。

白唐一个刑侦队的头儿，却把这事分得清清楚楚。

“我说的是事实，啊，程奕鸣你属狗的是不是！”

严妍明白，像傅云那样的，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
忽然想起了什么，转身问：“程奕鸣……知道程皓玟的事了？”

会客室距离总裁室不远。

严妍抬起头，认真的注视他：“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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